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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哥团是什么鬼？”江云歌笑了。
“就是，以二哥为首，温弘、杨玺、你、杜佳清……就你们工作室我们眼熟的几个。于敬源给编了个团，说你们这个团，神圣不可侵犯，绝对不能得罪。”施然洗完手抽了两张纸擦手。
“不是。”江云歌仰着头又笑两声，“于敬源还有这个脑子呢？”
“有易知辰帮他梳理思路啊。”施然说。
“哈哈……哎操。”江云歌笑完摸摸鼻子，“施然啊。”
“我没什么事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施然对江云歌笑一下，“得提两箱冰红茶过去吧？”
茶水间里行政早起刚补的货，有两箱冰红茶没地方塞就没拆箱，扔在冰箱旁边。
*
再到培训室时黄伟颉就坐在一个空的学员位子上套个手套啃肉，旁边围着几个爱说话的正在讨论着什么。
江云歌在自己老位置坐下，拿出手机打开消消乐。
听见易知辰跟黄伟颉说：“黄老师，那你是不是也要进项目组了？”
“嗯，手游那边如果开新项目，项管中心可能会安排我进项目。”黄伟颉辣的吸溜吸溜倒不影响说话。
施然叼着鸭脖抬起头，“黄老师你要去唐哥那边？”
“还不一定，就随便聊聊，你们别满世界去帮我宣传啊。”黄伟颉顿了一下，“施然我倒是很放心，于敬源和陶岩心，我说你们俩。”
“冤枉啊！”陶岩心抢了瓶冰红茶灌着，“我口风可是很严的！”
“是啊我们都是好孩子。”于敬源塞了一嘴鸭子，声音乌里乌涂。
“唐熠要是独立出来。”江云歌用只够施然听见的音量说，“黄伟颉应该是去唐熠那里做项目总监的。”
施然瞪着江云歌，“消息可靠吗？”
“可靠。黄伟颉本来今年就应该升职，但是PMO里的总监满编制了，进项目升职的话肯定优先考虑他。”
“哦……”施然舔了一下手指，“那希望他跟唐熠能配合好。”
“嗯。各个工作室已经开始暗中抢新人了，好几个主策划都盯上你了。唐熠那边的姜兴，归鸿这边的杨玺，廖素笺那边的主策不知道怎么的也对你有兴趣。另外还有H5的几个项目……”江云歌啧了一下，“你很抢手，自己想去哪最好先找对应制作人打个招呼，免得被动。”
“我下周一找袁谦，跟他说也一样吧，他会考虑我的意愿的吧。”施然说。
“他？”江云歌瞥施然一眼，勾起嘴角，“算了吧，他那个人软硬不吃脑子不转弯。你是不是想进归鸿工作室？你不想自己说，我帮你安排。”
“……不用，我自己找廖归鸿。”施然又咬了口肉，叹口气，“你对寄语里面的情况，这些元老，大佬，真的都很熟悉。”
“嘿嘿。”江云歌笑笑，继续去玩游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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